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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这类电影,说真的,我不特别能懂,它是宗教、文化、导演意识世界的产物交杂,但是作为一门开放性的电影艺术而言,它其实有多重解读空间!不过我倾向于两个方向:究竟是一场求道转化、信仰归属之旅,还是失去主我人格,鸠占鹊巢的邪教同化之旅?
我们通常说到宗教仪式,不仅在正统宗教里有某些在一种科学式眼光看来匪夷所思的思想(教义)和仪式,在邪教的宗教狂热中会衍生更极端的教义和宗教仪式,这种仪式通常成为一种信仰的桥梁,他们认为通过仪式的转化能够更接近他们的信仰。
相比于正统神学思想,这一部在我看来应该是神学本土化的一种产物,有很强的地域文化色彩,也就是所谓的迷信或者说仪式在里头,我不好去断定这种仪式属于一种正常范畴的仪式,或者是脱离正常的邪异信仰仪式?如果属于前者,显然它是一场正常的求道之路,如果归属后者,显然它是异化的!
因为我不熟悉电影背后信仰文化背景和导演的思想世界,我只能从一个相对客观的角度去假设,一是,电影的男主角是否承担导演思想意志的某种替代?他从观察鸟类(实际上寓意一种科学性行为,也即背离电影所处自然丛林内主流信仰),到遭遇所谓的正统信仰(两个中国女孩)对他的审判,并诡异的令他陷入这样一个仪式的进程中,并最终完成这场仪式转化,获得所谓的自由(似乎是以失去主我人格为代价的自由)...二是,导演是不是在完成一种开放性的讨论,这种陷入宗教形式的自由是否可取?(插一句题外话,我身边世界所见,其实挺多宗教人士,它们更多的实现信仰对自我的替代,而不是一种自我意志的建全和补充。但是人类内心痛苦的源头成为一种不可解的矛盾时,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用信仰来替换这种根植于内心的痛苦。)电影实际上也可以理解为这样一种论证,即是以自我换取痛苦解脱,从而自由的一场求道,这个过程是中性的,无所谓好坏对错,但它极端的衍化,必然是邪性的。
电影细节层面充满隐喻,这些隐喻层面更多是充满正统神话色彩,也勾连了整部作品复杂的转化进程和主题升华。我不具体去聊,但从仪式的完成,忏悔,与转化,到重生,我还是看到了导演以此来代指一种无神论者向信神者转化的一个过程(指代他自己,或者只是作为一种思想创作),也有类似于阿彼察邦带有某种传统信仰色彩的神秘性创作。
如果要深入去解读这部作品还是需要回归导演文化和信仰逻辑的土壤,寻找他创作的初衷,目的。总而言之,一部挺有特色的高水准佳作,这部作品会挤下李沧东的燃烧进入我这个十年十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