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약속해요 이 순간이 다 지나고 다시 보게 되는 그날
모든 걸 버리고 그대 곁에 서서 남은 길을 가리란 걸
인연이라고 하죠 거부할 수가 없죠 ”我没想到的是,这段词至今仍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仅仅是旋律,都让我哭的不能自已。孔吉,那个绝美却哀伤的男子;长生,那个带孔吉逃出火坑却掉入地狱的男子;绿水,那个被人说成祸国殃民却无条件包容君上的宠妃;燕山君,那个醉生梦死孤独的君上,再次跳跃在我的视线里。我忘不了孔吉的笑,更忘不了他的泪,身为戏子,他身不由己,为了戏班,他忍辱答应班主的要求,出卖身体;他真诚无保留地依赖着带他逃出戏班的长生,在长生被毁去双目深陷牢狱时,他划破自己的手腕,在鲜血中含笑给君王表演小丑;他爱着戏子这个身份,哪怕这身份给他带来的是莫大的痛楚,他依然选择当这个戏子,依然想给这水火中的人们带去欢笑,所以叛军攻入宫墙时,他依然选择现在绳上当着他的戏子,甚至期盼若有来世,依然想当个戏子。有人爱把孔吉比作程蝶衣,是的,他俩却有共同处,蝶衣入戏过深,爱着他戏里的霸王,孔吉依赖着长生;蝶衣性别错位,从男子认为自己是娇娥,孔吉亦如此;就连结局也依然,蝶衣自刎,孔吉死无叛军手上。可他俩却有本质上的区别,孔吉执着的是对这种小丑生活的渴望,这从结局中可以看出,可蝶衣,他执着的是种艺术人生,这恰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所以蝶衣是为了自己的艺术而献祭的,理想和现实的悬殊让他痛不欲生,迫使他走上绝路。燕山君,这个史书上说是暴虐不堪的君王,在这剧中,却是个孤独的孩子,过早的丧母让他一直渴求着母爱,所以他受了委屈会去寻找绿水,躲进她的裙摆里,绿水与其说是宠妃,实则是他的母亲。哪怕后来软禁孔吉,也不过是因为孔吉刺痛了他,他想从孔吉那里寻找母性,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过是个深处寂寞的孩子罢了。长生,他性格叛逆,不服教,所以他在得知孔吉被出卖时,奋而去救孔吉,甚至于杀了班主,招致驱逐。在京师,又因为讽刺君王被抓,可他毫无惧色,不愿留在宫廷,所以他责怪孔吉的折节,所以失去双目也要演绎自己的小丑生涯。绿水,都说她是祸国殃民的祸水,可我看到的确实对君王的包容,受伤了,她是他的避风港,国破了,她是他的围墙,自始至终,她都陪在这孤独君王的身边,哪怕在这君王也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这里面的人,每个人都活得身不由己,痛苦压抑,虽然燕山君是个无能的人,可你却发现,你不仅恨不了任何人,反而反而还为他们痛惜。在我的人生里,没有错过这样的剧,真是太好了!或许我不会再度去看,但我永远都不会忘了这里面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