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去看这部电影的深层次含义,仅仅在无厘头的搞笑上它已经做得很好。在电影开头,当我看出毕加索的妈妈好像是男性出演,就不由笑了。这也一开始就奠定了并不严肃的基调。除了电影中人物夸张而不现实的表达,还有很多埋藏较深的笑点。比如说电影中有大约十种语言,但除了瑞典语的叙述外,很多都在胡说八道。甚至是瑞典语也是,比如毕加索的父亲接起电话,嘴里却说着:“Hur fan ska jag veta det?(我怎么知道?)” 比如影片中的Don José敬礼时并不是说的“Heil Hitler”而是“halvliter”,这在瑞典语里是半升的意思。再比如说芬兰歌手反复在唱的歌曲,其实是一篇鱼和鲜肉的食谱。给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一个镜头,就是毕加索爱恋芬兰歌手,所以有那个女孩子的世界是彩色的,没有就是黑白的。这种镜头表达非常打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