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骚萌的混球。
会在约炮之后把Mitchell的电话留给对方。
会在Mitchell再一次坚定自己的恶意攻击之后无助的倒在床上。
会在跳上地铁突然看见正在专心看书的Mitchell时胆怯地躲在一旁。
会在半夜接到Mitchell醉酒后的电话,在黑暗里熟练地找到还在打包箱里的他家的钥匙,然后傻兮兮的抱着一只鞋去最不愿意再去的地方接他。
还是会轻轻的亲吻他的头发。
他总是在走神,所以Mitchell说,I just do not know where he is right now.
Mitchell
总是穿着羊毛衫的超级queer。
我不知道他那句“我希望你全部的骨头从指尖一根根被抽走”这种极富创意的诅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因为Jack是先迈出脚步的那个人,所以,Mitchell理所当然地成了“被害者”。
在Jack用各种消极的方式找出口的时候,Mitchell显得淡定而理智。他可以继续跟Woona扯皮,继续在社交网络上撒网正常交友,并试图勾引送外卖的小萌哥等等。
看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可是,在喝醉酒的时候,第一个想说话的人,还是他。
Mitchell坐在浴缸里语无伦次的时候,让我突然想哭。
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把Jack拖进自己的生活里。
“I miss you. I do not want to be your boyfriend. I am not good being your boyfriend. But I like myself less when I can not see you and I wander where you are up to.”
Paul
尽管在5分钟之前,我还义无反顾地坚持Jack和Mitchell会破镜重圆。
我发誓,我不是被Paul那双妖艳得像是带了湖水蓝般的隐形眼镜的眼睛给给迷惑了。
不过,Jack从身后抱着说梦话的Paul的那一幕,真的是,把我潜意识里所有的抵触都融化掉了。
Paul的整个人,像是一块海绵,歇斯底里或者欣喜若狂这种有些极端的词语,似乎永远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任何情绪到他身上,似乎全部被吸进去了一样。
他总是很安静,安静地说着自己被恐同的人用两辆摩托车碾过的事情,安静地劝Jack不要再继续贩大麻,安静地听着Jack说自己怎么毁掉自己的前一段感情,即使在Jack对着电话里的Mitchell说,他只是“some guy”,他也只是淡淡的从书里抬起头,对着Jack竖起中指。
他似乎能跟每个人相配,像一件米白色的牛津纺衬衫。
不过,PS,他拿着电话,对Mitchell说,“let me check”,然后转头问,“Jack,who must I be?”那个得意表情,真是一个贱人。
Significant Other Guy
Jack干净地站在穿衣镜前,为面试准备着。Paul在洗碗。
Jack说着自己星期二搭地铁的经历,他说自己遇见警察带着警犬,而自己可怜的包里,没有什么值得好搜的,因为,Paul安静地劝他说,you should stop selling drugs。而他听进去了。
某一瞬间,突然明白,分手的理由是,你会找到一个让全世界都觉得你应该和他在一起的人。
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仿佛都习惯了用遇见的早晚,在一起的时间长短来衡量一段感情,仿佛最初的总是最好的,好比台灯上的一颗螺丝钉,一副原装的手机耳机,衣服上的某粒纽扣……这些东西坏了,会让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习惯,我们总是在潜意识里觉得“原装”的就是最好的,哪怕可能会有更适合的东西可以替代,但是,“替代”的总是没有“原装”的看着顺眼。我们对“原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迷信。但是神父也说过,“Blind faith is just as dangerous as none at all.”
The Last
不管我们曾经用过多么恶毒的词语攻击过对方。
但是,我还是在我最好的朋友对你不公平的评价时说,“这不是完全的Jack的错”,“Because, Jack is not a bad guy”。
但是,我还是记得你的生日,会抱着生日蛋糕在家门口等你。“Hey, Bitch,Happy Birthday!”,“I still care about you”,但是现在我遇到一个人,“He is great”,我今天穿着西装,衬衣领上是他今天帮我挑的蓝色领带,他说,I like you in blue. 不久之前,你还对我说,“You look terrible in blue, blue makes you desperate”,但是我依然想在你失落的时候给你一个拥抱。离开你的时候,我似乎有些不走心,但是,我还是愉快地走向了那个正在等待着我的人。
这样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