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重看了《我和僵尸有个约会》I 。
开始理解王珍珍这个人设的一些美好品质,善良,关怀他人,甚至勇敢与担当。很多年前看的时候因为喜欢小玲而贬低一切让她受到委屈的人,首当其冲便是珍珍。这种站队嫌恶,与弹幕中时不时说出“圣母婊”恶语是一样的,只是讲不讲脏话的区别。
最喜欢的还是马小玲。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幼稚泪点还是没有消失,又为着她与况天佑的爱流过几次泪。第一次是天佑首次吸了人血,醒来后失控要吸小玲的血,小玲说就算要吸也不要把她变成僵尸,然后犯了马家的禁忌为他哭了,随后天佑控制住自己,昏迷了一年。第二次是天佑醒返过来向珍珍求婚,小玲同好友peter说完这个消息,下线便止不住掩面哭泣。第三次是罗刹最后一战中马小玲重伤将死,让天佑不要为了让她活下来而咬她,天佑说他不会并说他爱她。
原来只要共你活一天,凡尘里一切可以别挂念。原来海角天际亦会变,原来生过死过深爱亦未变。最易让人落泪的爱情,总是任何人都控制不住的passion. 但成年后世故的我们都唱,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总会不满。如果理解不了并不满足于爱情里面许许多多的非激情的一面,爱便像大风中的蜡烛,要么熄灭,要不早早烧完,都逃不掉黯黯长夜的黑暗。
这部戏里没有吻戏床戏各种激情戏,化妆服饰各种凑合,特效五毛,拍摄bug多,脑洞开太大关不住剧情也漏洞多多,然而人物和故事还是鲜明地活了下来,传达着一些信念。我们背负罪孽,我们为爱洗去罪孽。
香港的文化很包容,当然你也可以说它大杂烩,很多传统的东西和西方现代的东西融合得让人啼笑皆非,然而细想并不矛盾,它们的内核可以是一致的,阿弥陀佛和阿门都是悲悯。香港人并不追求大一统的虚伪的美与精致,他们在市井生活中透出真实的美和善意。人性中的善意与同情是铸就一切美好社会的基石。如果有人向你宣称,爱某组织吧,它的一切至上,又或者说为某组织辱骂杀戮都是高尚的,闭上眼也能看出它的邪恶。
早几天在微博上看到越战中一个zippo打火机上的精彩文案:
We
The unwilling
Led by the
Unqualified
To kill the
Unfortunate
Die for the
Ungrateful
永远记着,我们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