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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我要我们在一起》上映了,原先看天涯那个帖子的时候,印象深刻,最具体的一段,吕钦扬在新疆暴风中,哭着叫女孩的名字,我迷路了啊!然后我也字里行间的跟着哭,那时我还少不更事,刚来北京没多久,一股莽劲,泪腺倒是挺发达。
辗转这么多年,一琢磨,我好像依然找不清楚方向,么头苍蝇,时而蹒跚踌躇,在情感和现实中博弈,很多事明明发生了却不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久而,更喜欢陌生人,因为陌生人有不了解的一部分,所以彼此只把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别人看我波澜不惊的,客客气气,我捏着手指头汹涌澎湃,动不动拉黑一些昨天还活着的人。
电影观感说不上来,但勾起了很多脑补,原来时间会这么快,凌一尧是典型的江南美好小姑娘到现实小妇人之间的过渡,她们饱读诗书,毕生的任务是满足江浙小青年的美好爱情向往,和克制他们的幼稚发癫,以及陨灭理想主义,背影走向烟尘,最后给你看她孩子的照片。
当然我也知道,风云聚变,细水长流,一切都只是自我内心对这个世界的刻画描述。
下午是两场连看,后面还看了岩井俊二的《情书》,两个电影放在一块儿看,是很不好的习惯,自然会橱窗式的对比。
电影给六分。因为我很喜欢原著,所以用一些晦涩难懂的方式来比喻。
前者观感就好像是你去了一个朋友家,主人很好客,带你去了饭店,川鲁粤淮扬都点了一遍,都是名厨美味,每道菜都很受欢迎,死了的鱼眼珠里都有情绪点,上了满满的一桌子。
后者《情书》像你去了另外一个朋友家,主人依然很好客,但他带你去了他的家,给你做了一顿精致的寿喜烧,菜不复杂,处处干净简约,每个细节都是主人的喜好,哪怕是他选的铁锅,食材,甚至烧火用的干酒精,装酱油的碟子。
随着时间流逝,你肯定早忘了那一桌满汉全席,但你应该还记得那顿干净的寿喜烧。当然,有喜欢豪华大餐的人,也有喜欢寿喜烧的,一直有人在,都饿嘛,有大饿,有小饿。
前者,不重视同期声,演员各有基准,同样的荧幕里,有人像是在舞台上,有人像是在电视里,有人努力的像生活,可能是怕观众不懂,内心都写到脸上去,可能还是怕观众看不懂,又写到词去,一语双关被刻画成了阴阳怪气。
后者,演员在同一个基准线上,就是生活。就因为都在一个基准线上的时候,你就发现,好像他们任何一个小角色,都能拧出来当主人公。
有人把回忆拍成电影,有人把电影拍成了抖音,愈发碎片化,热热闹闹的眼花缭乱,记住的却很少。我们可能经历一场逆潮流,一些电影人,把小众电影往大众面前带,还有一些电影人,把大众电影往小众领域里摩擦,比方说学《我和莎莫的500天》的时间碎片叙事运用。
前者主观中求客观,后者客观中取主观。前者是躁中取静,时而出戏,后者是静中取动,你反而走进了荧幕,同样的两个小时左右,感受时间的尺度,自有差别。
莫文蔚的那首歌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