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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中对文本的表现我觉得可以分为两个方面
一个方面是对文本的“读”,另一个方面是对文本的“唱”
毕赣片子中的诗歌,更倾向的是诗。显然就诗本身来讲,有种没写进去的感觉,同时这也造成了对“读”的障碍,当演员用方言去读诗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根本没办法被他带进诗的环境中去,每一句话的重量都是一样的,毫无节奏。只要你稍微想用心去看一看诗,那么注意力就完全被诗带跑了。文本、图像这两个通道各自去往的方向不一致,但两者在电影中却被设置得几乎是一样的重要,这也造成了文本在电影中的失败。另外对文本的”读“更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阿彼察邦在他的短片《灰烬》中就示范了如何去读,虽然他写的并不是诗,却被他读得非常有诗性,有种恍如这个人在你身边诉说了这些话,你被他感动了。但是在毕赣电影中的“读”,演员仿佛就是为了要把他写的诗给说出来,更有种朗读的味道,也有可能是诗本身的问题,导致了“读”的十分干涩。无论如何,诗写的好坏,调整对读的理解,产生读的语气,都有可能让文本更好的浸入电影。既然如此看重文本,就应该把“读”当作是演员一样摆布。
另一个是对文本的“唱”,也就是更倾向于诗歌的“歌”,把它读得更像是在唱,让它产生律动。唱是对读的递进。它在产生内容的同时,由“读”让人忘记它的内容,在图像的运动中,使它成为音乐。
更重要的是,诗在毕赣电影中的位置,它是导演为了让电影加重深刻的一个手段,还是必须出现的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