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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美丽》讲述了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霍华德,在朋友们出于“私利”的帮助下,通过艺术(主要是戏剧)的方式来慢慢走出悲伤的故事。一场场戏,参与其中的人的对话越来越深入,看似为了自己,其实也是为他人。看似为他人的举动,无意间也影响着自己。
这场戏剧风暴中,每个人都参与其中,彼此深深影响,没有人是孤立的,单独的。
2020年对于很多人是很不容易的一年。疫情拉进了我们与死亡,疾病,衰老的距离。
当代社会文化往往要求人们“快快”好起来,却少有给予每个人哀伤的空间。在一些经典的心理学咨询取向中,也往往把哀伤放在个人的视角,基本也在主张帮助来访者去恢复“现实感”,告诉他们某个人已经不在了。
然而,却忽略了另外一些多元文化的视角:
一、人本能地需要关系,关系是我们的一部分。
放下一段重要的关系需要很大努力,并且让人痛苦。过快地强调向前看,实际上是在强迫一个人回到孤独一个人,独自为自己负责的状态。
而对应无法完成和做到社会强加的这种期待,会给人带来很多羞耻感,并限制一个人有足够的空间表达和梳理自己复杂的情绪,进而产生症状。
我们还可以用些不同的方式去理解失去的经验。
二、一个人的哀伤,从来不只是他自己的哀伤,而是一群人的哀伤。
人是社会性动物,人在关系中定义自己。我们无法独自哀伤(Valentine,2006),我们无能孤立地建构死亡的意义。我们是在社会群体与他人的关系中建构意义的。
三、哀伤,实际是成为自己的途径。
某种程度来说,生命就是最终走向死亡的旅程。而每个人都在这个旅途中用自己的方式去哀悼过去,曾经的自己,曾经的关系,并且成为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我们受到丧失所爱的人的影响,之后我们变得再也和以前不一样。
我们往往容易关注那些痛苦,而忘记关注在其中获得的欢笑与珍贵的美丽。
文章首发:公众号:时空艺术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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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in | 罗彬彬
时空艺术心理主创,二级心理咨询师,团体心理咨询师俱乐部会员,青艾健康兼职心理咨询师、讲师,幸福空间艺术心理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