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西奥·安哲罗普洛斯
主演:马塞洛·马斯楚安尼 Nadia Mourouzi 塞尔日·雷吉亚尼 Jenny Roussea Dinos Iliopoulos
简介:电影从异常沉闷的养蜂人斯皮罗女儿婚礼开始,婚礼结束后斯皮罗依旧跟着养蜂人的队伍南方放养蜜蜂,他已经习惯这样的飘泊,所以他准备告别家人,从此独自在路上。半道上他遇到了失恋的少女搭车,他好心让无处可去的少
电影从异常沉闷的养蜂人斯皮罗女儿婚礼开始,婚礼结束后斯皮罗依旧跟着养蜂人的队伍南方放养蜜蜂,他已经习惯这样的飘泊,所以他准备告别家人,从此独自在路上。半道上他遇到了失恋的少女搭车,他好心让无处可去的少女在旅馆住了一夜。继续上路的他遇见了儿时的玩伴,他们追忆着年轻的日子,同时他在少女青春的张扬和活力里重新有了生命存在的确定,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龄,有着“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冲动。然,相聚是短暂的,当少女再度上路的时候,斯皮罗内心涌动着太多的伤感,他明白对于自己没有什么可以依恋的了,于是,在阳光下他打开了所有的蜂箱……. ----kavka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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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漂泊老者与流浪少女间的情感故事,既是短暂的父女,又是片刻的恋人。2.安哲政治背景最弱的作品之一(仅在探望病重故人的对话中隐现),配乐亦恬淡稀零,唯有长镜或固定凝视或慢摇低语。3.与[雾中风景]构成对位:老人或儿童公路片,寻父之旅中父亲的存在或缺席,片头婚礼上众人仰头凝望消失的鸟恍若驻足赏雪。4.老人沿地图标记寻觅过去,少女则追逐着未来,不变的是浪游,一如少女所言:“我喜欢不断地启程”。5.难忘的片断:少女与养蜂人共住一夜时与另一个青年做爱;为斯皮罗剃胡子;他驾车撞入酒馆后,她跑着上车;舔舐老人手心伤口的吸血少女。6.废弃电影院舞台上的缠绵前戏,白色大银幕前的激情释放,确为安哲罕有的直露镜头。7.独属于养蜂人的死亡方式,在叩击地面时,斯皮罗老人是否又想起了那首童谣(攀上胡椒树,采摘胡椒...)?(9.0/10)
#重看#3.5;“像每年春天一样,出发了。”一场回溯生命的旅程,妄图寻求宽宥,妄图再次激起重生的勇气,去见想见的人,当重温布满生命印记的旧地方如何破落,当青春的肉体拒绝承载苍老的记忆,他才明白一切错误都无可挽回了。放飞蜂群意味着最后一次启程的落幕。
安哲拍《洛丽塔》*《公路之王》,叙事简洁而又烧脑,用公路之行串联起主角一生。爷爷与摇滚萝莉的床戏目瞪口呆.jpg(第一次大银幕看安哲就生理不适)
惊恐发现两年之前自己猛吹的安哲不耐看了。
视听方面少了一些精致的调度,长镜头以固定机位为主,配乐也偏于简单。某种程度上配合了养蜂人压抑的状态。养蜂就是一个不断的放逐过程,雄峰最终会被工蜂杀死。这种对放逐和死亡的渴望与恐惧,是解读养蜂人挣扎的母题。
男主与女儿的亲近、与儿子的疏远、与妻子的欲言又止,离开教师岗位继承养蜂祖业,让人好奇女儿沉闷的婚礼前又发生了些什么导致一家人如此古怪的分离四散。淅沥雨中独自踏上逐花之旅,途中的少女=青春的化身,生命之火回光返照般迸发又草草熄灭。美貌意呆利蜀黍的62岁。这种片子真心不适合抑郁症患者看
讲一个老年人步步走向死亡的故事,这是至目前为止,安氏最悲观的剧中人物/分别与重聚的文学母题 安氏作品“公路”特性的最直接表现,是流亡者必须要面对的两次洗礼。分别意味流浪的开始,重聚意味着回归,两者都十分具有“公路”性。
静物画面,雨中的餐桌,“女蜂王之舞”|全家福,妻子摔破酒杯,暗示家庭关系破裂,和斯皮罗和大女儿的戏份呼应|"不要去捉小鸟",斯皮罗即是那只小鸟,背负回忆的痛苦踏上返乡之旅,寻伴,海边,理想已被冷酷的历史浇灭|少女的“未来”与他的“过去“试图沟通,但在剧场舞台最后一次交流仍是失败|结束
影片一开始,就闻到《雾中风景》的气味。果然,西奥•安哲罗普洛斯的惯用风格:光晕与雾、缓慢运镜、没有结尾的段落、散乱的布景。记忆并没通过画面闪回,而是用歌谣、节奏、气味、建筑做出隐忍的表达。一组镜头没有原因结果,安哲不对他的人物和故事做任何解释。
深沉,内向,跟男主角一般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