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这部作品里的配角们塑造得过于成功,反而显得主角阿修和Lala.Lu相对比较单薄。或许是想强调阿修作为旁观者的定位,脑袋里一根筋的阿修虽然经历了这许多磨难,影响了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甚至整个世界,自己却不曾改变过分毫。从爬上烟囱到拾起遗落的书包,仿佛黄粱一梦,只有满腔的哀伤惆怅和夕阳照耀下残破的烟囱证明着曾经发生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阿修更像Sis的延伸,本能的憎恶战争,憎恶杀戮,即便是奋起抗争,也不愿使用枪械而是执着地攥着神棍。以烂木棍对付枪炮,这种悲壮到可笑的理想主义最后不得不更多的接受命运或者说是导演的眷顾,才能支持阿修跑到故事的重点,创造美满结局的奇迹。“Freedom is not free”和“不可以暴制暴”的矛盾犹如困扰哈姆雷特的生存毁灭的问题一般纠结在阿修乃至导演的心头,难以得到答案,最后只能心一横,单纯地将“不杀”的理想贯彻到底,其它交于上苍安排。
如同浪客剑心的导演古桥一浩在追忆编等外传中的逆转,以十兵卫、水果篮子等轻松暴笑作品闻名的大地丙太郎在此作中表现出了惊人的驾驭严肃题材的能力。而从大地丙太郎主页的只言片语来看,尽管该作颇令他自己满意,当时也是坚持要求在19点的时段播出。但是这部海外评价相当高的"Now and then, here and there",在本国观众中即使提起日文名字,似乎了解的人也不是很多。这大约也可以算是此时此地最后的遗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