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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熬夜看完《海吉拉》,在黑暗中享受宛婷、棠生以及希真所构筑的纯爱氛围,作出关于性、性别、爱情的思考。
希真和宛婷为闺蜜,棠生和宛婷为恋人。宛婷是一名“海吉拉”——也即第三性别者,“ 印度人称海吉拉为“神的使者”、“神的新娘”,而实际上,在一般印度人眼里,不男不女的海吉拉等同贱民。他们是印度最受轻视、最孤立的群体,被排斥在社会的边缘,生活在阴暗的世界里,遵循着自己的习惯和规矩,与普通人保持着距离。”宛婷意外坠楼,子宫、卵巢受损,只等放弃女性的生理性别,以男性的身份生活,朋友、恋人不能相认,自我认同遭遇危机。
几年后宛婷归来,三人的关系发生微妙变化。希真对宛婷暧昧模糊的感情因宛婷男性身份而发生转折,她从前喜欢对方而不自知,友谊变成爱情。棠生犹豫过后接受了男生的刘廷。宛婷既是男生,又是女生,性取向也变得模糊不清,爱情的领域骤然扩大,“请拥抱我的灵魂,在我的躯壳之上,相信爱能带着灵魂重生,让幸与不幸的我,成为被祝福的使者”。
想起去年抄自龚姝微博的几段话:
我说,要是全世界的男的都是gay就好了,世界会变得美一点,同时所有人的余地都扩大了。
他说:那你呢?
我说:我是gay还是拉都行,反正我本来就不男不女,爱男也爱女。
塞车还在继续,他手握方向盘,就那样侧着脸对我说:我也是gay或拉都行,我是什么主要取决于你是什么。
“那等下吃什么?”我一下把话题打断了,因为在我被感动(被感动的点总会特怪)的时候总是特别不自在。我意识到我和他,我们压根不是男人和女人,我们不想就这么简单地被割离出身份,也可以说是正是因为男人和女人的分化太复杂,我们才情愿将男女概念整个地从自己的生命中剥除出去,退化为简单的“人”。
我爱他,因为他是个完整的人;他爱我,这使我成为完整的人。这就是一个简单明了的二步证明推论,爱就是很科学的。
李银河在《性的问题》一书最后提出展望,希望未来某一天,我们可以超越性别——男女的划分,以及超越性取向——异性恋、同性恋的对立,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去爱、去生活,这是新世纪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