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

评分:
6.0 还行

分类:剧情 同性 传记  美国 2010

简介: 本片是美国“垮掉派”诗人艾伦·金斯堡(詹姆斯·弗兰科 James Franco 详情

更新时间:2011-05-11

嚎叫影评:嚎叫HOWL——《嚎叫》以及艾伦·金斯堡

他是现代的沃特·惠特曼,他听到美国的歌唱、诅咒、咆哮与日趋疯狂;他为自己的一切本性高唱赞歌:有趣的、粗鲁的、骇人的、睿智的、同性恋的;他鼓吹爱与和平、在大麻的烟雾中像个佛陀一般打坐;LSD、写作、爵士乐、或者在什么地方与陌生人打上一炮,是他欢喜与乐趣的来源;他是冷战时代人类反抗抑郁的具象化身、咆哮的云游诗人,他会毫不吝啬的将毛茸茸柔软的肚皮袒露于敌人的“炮火”之下;他是诗歌不再畅销的时代最流行的诗人、战后先锋派艺术家最典型的代表、一个来自伊甸园的同性恋版亚当。他是艾伦·金斯堡、垮掉派诗人。



很难想象,艾伦·金斯堡竟然与我们曾经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如此之切近(他甚至多次来访中国,写下诸如《一天早上,我在中国散步》、《读白居易抒怀》等诗作),加上他健健康康活到了70岁的高龄——或许在人们心中,凯鲁亚克式的早夭于路上才是垮掉派应该的归宿——更让他成为一个文化古迹式的人物,却又由于太过熟悉而难以将之供奉于不朽偶像的行列、或因诗歌的晦涩难以让大众有窥其人全貌的冲动。(虽然金斯堡于1997年去世)对于美国人来说,他们好似昨天才看到他对波斯湾战争发表演说、他与摇滚明星同台亮相,一种陌生与熟悉交织的违和感,就好像谁都能念叨上几句“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却少有人真正理解金斯堡那狂诞想象力。



所以之前并没有哪位导演企图将《嚎叫》与艾伦·金斯堡的故事搬上银幕,垮掉派运动、诗歌、金斯堡其人、他的政治文学主张、他的爱情、他与杰克·凯鲁亚克等人的关系以及对流行文化的巨大影响……琐碎而庞杂,任何一个主题都可以单扯出来写成一部厚厚研究论文。但曾因纪录片《哈维·米尔克的时代》而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的罗伯·爱泼斯坦与杰弗瑞·弗里德曼却敢于做吃螃蟹的第一人。



这部以金斯堡最著名长诗《嚎叫》命名的电影,是罗伯·爱泼斯坦与杰弗瑞·弗里德曼的剧情处女作。他们并没有选择以传统的人物传记片模式来构建故事,影片到像是一部松散的纪录片(几乎其中的每个单词都是有确凿历史依据的)与动画诗朗诵的奇怪混合物。《嚎叫》由三部分交织构成:因出版《嚎叫及其他诗歌》而被以淫秽罪起诉的发行商劳伦·弗林盖蒂在法庭上的辩护;金斯堡在1957年接受记者的采访;他在叫咖啡馆首度朗诵《嚎叫》,辅以Eric Drooker绘制的动画版《嚎叫》。其间还穿插了金斯堡早年的生活经历等等琐事。



印象派的写意手法十分讨巧,也颇有些以小见大之意,甚至避免了二位导演叙事能力的不足。将种种难以在剧情中展开的内容——他的童年、被送入精神病院的母亲、他对美国社会的不公的看法——一股脑用自白式的对话展示出来。但对于金斯堡这样一位复杂的人物如此这般浅尝辄止的直白描述,未免有隔靴搔痒之感。更重要的是,彻底忽略了他人格真正的含义,只单纯将其看作天生无畏、捍卫性爱言论自由的卫士。



影片中大段的法庭辩论戏也是如此,除了嘲笑审查制度与保守势力的无知与大惊小怪,它并没有解释《嚎叫》真正的含义,甚至连这场审判将在50年代的美国引起怎样的波澜也未有涉及。一份缺乏戏剧性的历史普及教材。



最令人诟病的是对长诗《嚎叫》的动画处理。一点上,影片所作的和控方的律师没什么区别,真诚而急切的想弄清《嚎叫》究竟讲述的是什么,到最后却只能是徒劳的、仅仅盯住了那些“醒目”的字眼——阳具或者性交。所以我们看到:打字机爆炸喷射出火焰;赤裸的人体翻滚、交媾、飞过城市的上空;摩天大楼的剪影竖立在阴森的橘黄色的天空之下。好像大学生文学课业论文般幼稚、逐字逐句的图解诗歌成为影片灾难性的时刻。虽然我们听到劳伦·弗林盖蒂在法庭辩护时一再强调“如果诗歌可以明白的解释那就不是诗歌了”,但显然,Eric Drooker在制作动画的时轻易消解了《嚎叫》的复杂意义(显然影片做得还不如艾伦·帕克的《迷墙》,我衷心期望漫画家罗伯特·克鲁格有机会能尝试一下这个题材)。



好在,我们还有詹姆斯·弗兰科,即使艾伦·金斯堡从来没像他那么可爱。他的表演游走于严肃与狡猾之间(就如金斯堡本人),大胆与羞怯、他独有的暧昧笑意与闪光的风趣幽默并存,狂喜的灵魂掩盖在拘谨的外表下,诚恳且富于节奏感的表演——让你彻底忘记了他那被媒体过度曝光的明星身份(不过因为《嚎叫》本身评价不算出色,所以可以理解弗兰科今年是以《127小时》而获得奥斯卡影帝提名)。



《嚎叫》并没有像很多人物传记片那样多愁善感,却走向了另一个将人物抽干、符号化的极端。但这尝试虽笨拙,却真诚。如果你看完了电影激起了对金斯堡,这位伟大诗人、疯狂狡猾的老头的兴趣,那么不妨看下去,让我们以另一种方式来讲述他的故事。



她孤独地在长岛写最后一封信——于是她的
幻觉与窗户阳光相联系
“钥匙在窗上的阳光里在柜里在窗上的阳光里。”

——《卡迪什》



欧文·艾伦·金斯堡1926年7月3日出生于新泽西纽瓦克帕特逊市一个犹太裔家庭。父亲路易斯·金斯堡是位中学教师,热爱文学,偶尔写诗。母亲娜奥米是俄国移民的后裔、热情的马克思主义者。“他们是过时的哲学家,”金斯堡后来回忆他的父母说道,“我父亲会围着房子绕圈背诵艾米丽·迪金森的作品,或者攻击艾略特的‘反启蒙主义’毁掉了诗歌;我的母亲给我讲述的睡前故事总是这样的,好心的国王离开他的城堡,解放了受苦的工人。”



从金斯堡的幼年开始,母亲娜奥米的偏执症就不断发作,出现被秘密警察迫害的幻觉,有时企图自杀。她进进出出精神病院,一次一住就是3年。后来,金斯堡签下了脑叶切除术的授权。1956年,他收到了母亲写来的一封信,“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在窗台的阳光里,我有钥匙,结婚吧,艾伦,不要吸毒。爱你,母亲。”两天之后,娜奥米去世。金斯堡写下著名长诗《卡迪什》纪念母亲。



比尔·摩根在金斯堡的传记《我赞美我自己》中说,金斯堡周围总是围绕着一群陷于麻烦的朋友,他无私的帮助他们是出于一种对母亲的补偿心理。



金斯堡的少年时代不免压抑,“我担心我对性事、音乐、宇宙/的感知让人察觉/受到嘲笑、被黑人孩子痛打一顿。”另一方面,他在日记中口气夸张的宣称,“开始写作(我想)是为了满足我的自负”,那时候他才14岁。



命中注定你会摔断腿
可仍继续驱车奔驰在平原上

——《绿色的汽车》



1943年秋天,艾伦·金斯堡来到哥伦比亚大学时,他还只是一个从新泽西来的害羞、笨拙的犹太男孩,穿着保守的衬衣,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将他那黑眼睛中大胆与不安的神情放大,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是年轻时候的弗·斯科特·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只不过,菲茨杰拉德这可怜的小伙追求的是如何举止像个有钱人;而金斯堡在他低调而恭顺的外表下,渴望的是找到一种让生活疯狂起来的方法。



同年12月,他先后结识了威廉·巴勒斯、杰克·凯鲁亚克、卢西恩·卡尔等人。随后是1946年、携16岁的妻子露安娜游荡到此的“丹佛的淫棍与阿多尼斯”尼尔·卡萨迪。这个有着街头智慧、说谎上瘾、性欲贪得无厌的家伙,向这些小知识分子们展示了何谓真正的“垮掉派”生活(虽然那时候还没有这个字眼)。他们是金斯堡的启蒙导师,文学与性爱上。



1949年,金斯堡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他在纽约一边写诗,一边从事着各种工作,洗碗工、撰稿人、市场调查员。后来受人牵连,他在精神病院蹲了8个月,并认识了卡尔·所罗门。1954年,他口袋里装着6个月的失业救济金前往旧金山。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

——《嚎叫》



1955年10月7日,艾伦·金斯堡在旧金山六画廊朗读了《嚎叫》。这是献给卡尔·所罗门——一个“疯狂的圣人”、有着强烈自虐倾向的天才——以及他在精神病院遭受的种种折磨的。



《嚎叫》分为三个章节,金斯堡说,“第一部分是在一个下午鬼使神差在打字机上写成的,任凭具有抽象诗歌美的凌乱的句子,无意义的想象在头脑中奔泻、相互联结,犹如卓别林摇摇晃晃的行走……深沉悲哀但不乏喜剧因素”,“哀悼羔羊一样的美国青年”。金斯堡在仙人掌致幻剂的作用下写下第二部分,关于工业文明的“神”——摩洛克,从《圣经》中《利未记》引申而来、弗朗茨·朗的《大都会》中吞噬工人的神祗,“为折磨羔羊的怪物命名。”第三部分金斯堡对卡尔·所罗门直接呐喊,以“我同你一起在罗克兰(精神病院)”开端的长长的排比,在幻觉中,摩洛克被战胜,“陈述羔羊的荣耀”。意犹未尽中,一种类似性爱的亢奋与狂喜席卷了诗人,“神圣!”他不断重复,“世界神圣、灵魂神圣、肌肤神圣……万物皆神圣!”



这是垮掉派运动中最重要的一幕,“人群在惊愕中欢呼,我们知道最深层的桎梏已经被打破,人类的声音与身体开始撞击着美国的围墙”。诗集被印成小册子疯狂在旧金山的先锋艺术青年圈子流传。讽刺的是,《嚎叫》后来之所以将影响了波及到整个美国社会,全赖一位海关税收员将诗集视为淫秽物品予以没收、引来了那张著名的官司。



从此开始,“没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没人真正拥有自制力。美国正精神紧张的崩溃……因此,得意、绝望、预言、紧张、自杀与秘密,公众在诗歌的城市中快活着。”金斯堡说道,“那是个永恒的时候,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对永恒充满乡愁。”



我想象一个永恒的小伙子
漫步在旧金山街头
英俊潇洒,在酒吧同我相遇
并且对我钟情

——《给》



1957年,法国,冬天。由于《嚎叫》的出版引发的种种非议,艾伦·金斯堡与彼得·奥尔洛夫斯基搬到了巴黎。这天,他们与摄影师朋友哈罗德·查普曼在巴黎圣日耳曼德佩区闲逛,金斯堡脸上一直美好的笑容,他期盼着未来、将要做的旅行和将要写的诗歌,而奥尔洛夫斯基看起来有点不安。他们走到一张长椅边,背靠背的坐下,哈罗德·查普曼拍下了那张著名的照片。



艾伦·金斯堡与彼得·奥尔洛夫斯基相识于1954年12月,那时奥尔洛夫斯基21岁,刚刚从军队退役、在旧金山当模特。据说,当金斯堡第一次看到Robert LaVigne所画的奥尔洛夫斯基的肖像时,就爱上了他。



他们很快搬到了一起,2年不到,《嚎叫及其他诗歌》出版,他们从巴黎周游北美、再到印度,一起冥思、参悟东方哲学。艾伦·金斯堡与彼得·奥尔洛夫斯基从不避讳在公开场合谈论这段他们视之为“婚姻”的关系,对美国的公众来说,这无异于一次令人瞠目结舌的启蒙。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首次意识到,两个同性竟然也可以拥有所谓的婚姻。



两个人在一起的40年,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但其实日子过得并不算平坦。他们都各自拥有其他的伴侣、奥尔洛夫斯基也并不是个纯粹的同性恋。金斯堡一直无条件支持奥尔洛夫斯基写诗,他的诗集《干净屁眼的诗与微笑蔬菜的歌》于1977年出版,被称为坦率、天真的质朴、带着局外人的洞察力,但对奥尔洛夫斯基来说,声名之下,生活却慢慢开始滑向艰难与抑郁的境地。80年代,带有家族遗传性质的酗酒与药物成瘾问题已经严重侵蚀着他的生活,其后的日子里,他不得不周旋于精神病理疗机构、佛教徒的静思地或者金斯堡令人窒息性的爱情之间。



“今夜,我站在天使街的码头,突然想告诉你,我觉得你是多么神奇。”
——凯鲁亚克1950年写给金斯堡的书信



他们是所谓真正的“Soulmate”,从二人之间厚厚的长达20年的书信来往就可见一斑。那始于1944年,金斯堡19岁、凯鲁亚克22岁,因为涉嫌销毁谋杀证据,凯鲁亚克正被关在布朗克斯区的监狱里。他们之间的信件有时候是好玩、温柔、家常式的闲聊与互相的鼓励,有时候则冗长、散漫、充斥着幻想以及旁人不能理解的“自发式”写作风格,晦涩难解。在最美好的4、50年代,他们一起旅行,从纽约到加州到墨西哥,1957年去看望丹吉尔的威廉·巴勒斯、遇见画家弗朗西斯·培根……



不过这段友谊没能完美的收场,虽然金斯堡一直在努力维持。部分由于金斯堡被众人奉作垮掉派的领袖,当然,杰克·凯鲁亚克从来就不喜欢这个划分:“我不是垮掉派,我是天主教徒”,他曾说。而随着名声渐起,凯鲁亚克的酗酒已经到了毫无节制的程度,写作彻底被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肢解,他与金斯堡的书信往来也从此变得零星。60年代,在金斯堡忙碌投身于他嬉皮士精神导师的事业时,凯鲁亚克选择了退却进自己的小天地,他回到奥兰多的母亲身边,“我不想再需要那些发疯的夜晚……我从这个世界退休了,现在我要回到山中的小棚屋,让自己消失在木头中间。”当然,最重要的是凯鲁亚克从来都是个保守派、“共和党人”,随着二人政治上的分歧日趋严重,凯鲁亚克开始彻底规避金斯堡、甚至从犹太血统上诋毁他;1968年,凯鲁亚克最后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浮肿且醉醺醺的他在《火线(Firing Line)》节目主持人的诱导下大谈越战与反犹的蠢话;一年之后,也就是1969年10月21日,凯鲁亚克死于肝硬化并发症,47岁。金斯堡写下长篇挽诗《记忆花园》悼念。



我想成为美国最杰出的人……
把钱分给穷困的诗人营养这大地上有想象力的天才们
在爵士乐的咆哮中静静坐下用一支自来水笔写诗
在活过48岁之后不再惧怕上帝或死神

——《自我忏悔》



运动夹克、宽松的长裤、衬衣以及从二手商店淘来的领带,金斯堡打扮得好像半个“纽约客”。从1975年开始,他就住在月租260美元的曼哈顿下东区的公寓里,桌椅设施陈旧,甚至不知道什么原因厨房水槽竟然被安在起居室里。更可怕的是这儿没有门铃,如果你想拜访金斯堡,请在街上大喊,然后他会把钥匙给你扔下来。加之一群未成名艺术青年经常在此地乱窜,公寓总是被搞得无比脏乱。(去年,随着彼得·奥尔洛夫斯基的去世,公寓被再度出租,不过由于东区早已变成了高端的中产聚居地,房屋的租金也水涨船高到了1750美元)。



虽然从70年代开始,金斯堡无政府主义倾向就已日趋减弱,但他从来没有放弃将美国按他乌托邦式的理想重塑的可能,作为社会活动家更将目光伸向更远的领域。他与鲍勃·迪伦合作,将诗与音乐融合(鲍勃·迪伦与披头士的影响下,金斯堡曾怀疑诗歌是否是触动读者最好的方式);在世界各地游走、讲演,推动民权运动、参与反战游行,甚至为此多次入狱。还有教育年轻人、那始终都是他热爱事业。金斯堡曾在布鲁克林学院执教10年,并且积极投身圣马可教堂的诗歌计划,参与创办纳诺帕大学并教授佛教诗歌。但“艾伦相信他最好的教学是在床上”,金斯堡的传记作者比尔·摩根不忘调侃。



是的,怎么能忘了这一部分?即使是晚年,金斯堡这疯狂的老头也在“毫不知羞耻的追求享乐”。1986年,在那首名为《括约肌》的诗中,他热烈的赞扬自己“强韧、肌肉发达”的肛门,尽管艾滋与“偶尔的痔疮”,它依然“积极、热切的接受阴茎、可乐瓶子/蜡烛、胡萝卜/香蕉&手指。”



艾伦·金斯堡从不富有。虽然诗歌只是其收入的一部分,他的日记、散文、书信都等等是出版商们的抢手项目(他还曾为GAP的卡其裤做过电视广告,酬劳2万美元)。即使如此,起码在80年代,金斯堡的年收入从未超过4万美元。“我有一些钱和权力,”他说,“但我知道,我不会拥有它们很长时间。”



早晨在中央公园打打太极拳(据他说,这对睾丸和肝脏的健康有好处),或者在住所下面的餐馆、书店或干洗店来来回回,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大胡子戴眼镜的老头竟是个名人。



我死后,
我不在乎怎样处置我的尸体,
把骨灰抛向天堂,部分扔进东河
把骨灰盒埋在新泽西伊丽莎白犹太墓地
不过,我希望举行一次盛大的葬礼

——《死亡与荣誉》



1997年4月5日,艾伦·金斯堡因肝癌去世,70岁。据说,得知自己患病时,他异常平静,但不时悄悄哭泣,他打电话给所有的朋友,告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并写下《死亡与荣誉》等最后的作品。



4月12日,在他经常出没的纽约下东区的圣马可教堂里,上千名他的朋友、他的拥戴者聚集起来纪念这位伟大的诗人、仁慈聪慧的朋友——Lou Reed、Patti Smith、Sonic Youth乐队的Lee Ranaldo、诗人Amiri Baraka……Patti Smith唱起Hank Williams的经典布鲁斯歌曲《I’m So Lonesome I Could Cry》,她说金斯堡是她的榜样,她将永远追随他。



TIPS:

1.在鲍勃·迪伦的传记片《我不在那》中喜剧演员大卫·克罗斯扮演了金斯堡。

2.09年《综艺》曾报道John Krokida要拍一部名为《亲爱的杀死你》的电影,讲述卢西恩·卡尔当年著名的杀人案,杰西·艾森伯格将出演金斯堡、“美国队长”克里斯·伊文思饰凯鲁亚克、本·威士肖饰卡尔。可惜再无下文。

3.垮掉派另一部名作《在路上》也被搬上银幕,影片由《中央车站》的导演沃尔特·塞勒斯执导、萨姆·赖利、克里斯汀·斯图尔特、维果·莫特森主演。

(《环球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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